Krisch

让花成花 让树成树

假如骆闻舟回到七年前

私设有,最近状态不好,写的很拉😔



燕城的夏天总是伴着刺耳的蝉鸣和清朗的明月。


骆闻舟和费渡枕着清凉进入梦乡,不过这个梦对骆闻舟来说不太友好。


暗淡的天空染上几缕橘红的霞光,大气压很重,人们开着车驶在回家的路上,车尾气和路边小摊的蒸汽相得益彰。


一个普普通通的夏末傍晚。


“闻舟闻舟,你快醒醒。”陶然的声音响起。骆砸砸嘴,嘟囔着说:“陶然,等会儿我再抱着费……”


他还没说完,猛地想起他和费渡刚睡下,突然怎么可能叫他?


“哎呦,骆大爷,你可别睡了,刚才有个小孩报警,说他母亲在家自杀了,咱们得尽快赶过去。”


骆闻舟听着这熟悉的说辞,拿起他撂在一旁的手机。七年前。


好家伙,七年前!?


骆闻舟呆呆的看向陶然:“陶然,你快掐我一下,我这……这睡一觉怎么睡到七年前了?”


陶然无奈的看了看他:“别装了,”他拖着骆闻舟的胳膊把他塞进警车:“快点走,那个小孩一个人在家呢。”


骆闻舟坐在警车的后排,狠狠的搓了把脸,“靠,就这么穿越了,费渡可怎么办?”


骆闻舟心里升起一堆问号,恼怒地用头顶上前排的椅背。


正在做简报的同事顿了一下,回头看他:“闻舟,没事吧?”


陶然从后视镜里瞄了他一眼说:“估计是困了,没事。”


等他慢慢的冷静下来想:这样我是不是可以阻止一切的发生?


他催道:“陶然开快点啊。”


陶然一愣:“啊,好好好。”


骆闻舟看向窗外,景物飞快的后退着,残阳留不住似的消散着。他不可置否的响起费渡的眼睛。


所谓最难忘,就是从来不曾想起,却永远无法忘记。


“骆队,到了。”


骆闻舟猛地推开车门。


“唉,骆闻舟,慢点!”陶然的声音响起。


少年坐在荒芜的台阶上。


他看着骆闻舟。


不同于五、六年后的戒备重重,也不同于七、八年后的爱意满满。


那是一种属于少年对世界的爱与希望的渴望。


这个夏天的夕阳被拖得好长好长。


刹那,


七年的岁月崩塌了。


他们在世界喧嚣的尽头相遇,摒去杂音一片,


他说:“我来了。”


Fine.

如果我在骆队生日那天be,是不是不太好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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